对于旧约的道德,或者对于古代流行的道德观来说,基督教的道德教理在很多方面来说都是革命性的。鲜明事例之一是基督教对待女性的态度。
有种观点广泛流传,教会看不起女性在社会和家庭中的地位,坚持保持过时的族长规章。这种对教会的评判是不符合事实的。
正是在基督教的传统里女性开始扮演的角色,已经在很大程度上与男性齐平了。使徒保禄说:「你们凡是领了洗归于基督的,就是穿上了基督︰不再分犹太人或希腊人,奴隶或自由人,男人或女人,因为你们众人在基督耶稣内已成了一个。」(迦3︰27-28)
跟随基督的除了男性门徒还有女性门徒,她们的名字是有名的:「以后,耶稣走遍各城各村讲道,宣传上帝国的喜讯,同他在一起的有那十二门徒,还有几个曾附过恶魔或患病而得治好的妇女,有号称玛达肋纳的玛利亚,从她的身上赶出了七个魔鬼;还有约安纳即黑落德的家宰雇撒的妻子,又有苏撒纳,还有别的许多妇女。」(路8︰1-3)
在福音书的行文里有些篇幅是谈及妇女的。我们看到耶稣与撒玛黎雅女人交谈(若4︰7-26),与玛尔大和玛利亚交谈(路10︰38-43、若11︰20-32),与罪妇的交谈(路7︰48),与被抓到的淫妇交谈(若8︰10-11),与患血漏的妇女交谈(玛9︰20-22),与客纳罕妇人交谈(玛15︰25-28),与玛利亚玛达肋纳交谈(若20︰14-17)以及与其他跟随自己的妇女交谈(玛28︰9-10)。
在四福音书里关于基督受难和死亡以及祂的复活的描述中,跟随耶稣的妇女形象起着重要的作用。在耶稣被抓的那个时候,男门徒都「撇下祂逃跑了」(玛26︰56),而妇女们则继续跟随着祂。她们站在耶稣的十字架旁边(玛27︰55、谷15︰40-41),她们在一周的第一天清早来到祂的坟墓,为了用香料抚抹祂,她们配得上首先看到祂的复活(玛28︰1-10、谷16︰9-11、路24︰1-10、若20︰1-18)。男门徒正是从妇女那里得知了基督的复活。
在基督复活后,十一个门徒「同一些妇女及耶稣的母亲玛利亚并祂的兄弟,都同心合意地专务祈祷」(宗1︰14)。耶稣的死亡和复活,使那些在祂生前与祂有关系的人结合了起来成了一个团体(宗1︰15)。其中有所有使徒,耶稣的亲戚,包括祂的母亲,以及那几个「妇女」,她们在加里肋亚事奉了祂。
所有基督的使徒是男性,但至少在教会的历史上有些女性被尊为「等同使徒」的(例如玛利亚玛达肋纳、格鲁吉亚的光照者圣尼娜 St. Nina the Enlightener of Georgia、正信者圣女大公奥尔佳 St. Olga of Kiev)。在多个世纪以来,只是根据男性这条线来进行使徒教阶的继承,神品也是男性来从事。但这完全不是轻视妇女。这说的不是不同的权利,而是不同的使命。
使徒保禄指出,「神恩虽有区别,却是同一圣灵所赐;职分虽有区别,却是同一的主所赐;功效虽有区别,却是同一的上帝,在一切人身上行一切事。圣灵显示在每人身上虽不同,但全是为人的好处。」(格前12︰4-7)接下来讨论的是并不是所有人在教会里都进行同样的事奉,「上帝在教会内所设立的:第一是宗徒,第二是先知,第三是教师,其次是行异能的,再次是治病奇恩的、救助人的、治理人的、说各种语言的。众人岂能都做宗徒?岂能都做先知?岂能都做教师?岂能都行异能?岂能都有治病的奇恩?岂能都说各种语言?岂能都解释语言?」(格前12︰28-30)
在教会存在的各种事务中,女性的工作有着特殊的地位。女性不能担任主教和神父,但她可担任修道院的院长,可以领导教会的诗班,可成为神学教授,以及其他重要的职务,其中包括教会的管理。
就像在家里一样,根据教会的教理,男性和女性不是具有不同的权利,而是具有不同的使命。这只是讲妇女,「藉着生育,必能得救。」(弟前2︰15)生育和教育孩子是女性的特殊使命。毋庸置疑,男性参与其中,但此处女性肩负着特别的责任。只有女性可以做母亲,家庭中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,就像父亲一样,有其不可替代的使命。
至于教会对待女性态度可以根据以下来判断:教会将圣母放到一个非常高的位置,荣耀她超过了任何一个圣人,甚至超过了天使。至圣诞神女——基督之母,教会之母。以她的面孔教会荣耀母性——女性不可剥夺的荣耀和优势。
圣母怀中抱着的圣婴,温柔用脸颊贴着她的脸颊——这就是正教会给予所有基督女性最理想的形象。这个形象在所有的正教教堂里都以不计其数的不同方式出现,具有伟大的灵性吸引力和道德力量。教会存在一天,她就会提醒女性关于她们地上生命的使命——母性和教育孩子(99)。
(99) 在旧约里无小孩被认为是「人间的耻辱」(路1︰25):没有后代的夫妇被看成罪人,上帝不给予后代是为了惩罚他们的罪。在基督教里没有小孩并不被看着是来自上帝的惩罚,夫妻一方或双方不能生育无论如何不能来当离婚的借口。教会号召没有孩子的夫妇来收养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