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经里如是写︰我信圣灵,主,生命的赋予者,自父而发,与父及子同受敬拜同享荣耀,祂曾藉先知们发言。这些话表明了圣灵是上帝,受信徒们对父和子一样的敬拜。
在旧约里已单独提到圣灵了。在创世纪之时,「上帝的灵在水面上运行」(创1︰2)。圣灵造了人(约33︰4),我鼻中尚有圣灵赋予的生气(约27︰3)。圣灵和上主的灵是「智慧和聪敏的灵,超见和刚毅的灵,明达和敬畏的灵」(依11︰2)。
然而关于圣灵的真正启示是在新约里。在耶稣基督的地上生活里,圣灵经常伴随祂同行。在祂降生之前,天使显现给童贞玛利亚说:「圣灵要临于你,至高者的能力要庇荫你。」(路1︰35)耶稣由童贞女和圣灵而降生。(玛1︰18-20)他说跟着来的祂将要以「圣灵和火施洗」。(玛3︰11、谷1︰8、路3︰16)在耶稣受洗的时候圣灵犹如鸽子降在祂身上并居于祂内。(玛3︰16、谷1︰10、路3︰22)受洗后耶稣被圣灵引至旷野为受魔鬼的试探。(玛4︰1、谷1︰12、路4︰1)
在自己的宣道里耶稣多次讲到了圣灵的作用。祂预示说祂的门徒将受到迫害,但告诉他们不要提前想说什么,因为他们说的不是他们自己说,而是圣灵(玛10︰20、谷13︰11、路12︰12)。耶稣警告说,凡出言干犯圣灵的,在今世和来世都不得赦免。(玛12︰32、谷3︰29、路12︰10)
当耶稣还未受到光荣时,祂的门徒们还未领受圣灵(若7︰39)。基督的死亡和复活是是祂门徒领受圣灵的必要条件。在与门徒们的告别交谈中讲到了,话题之一就是护慰者的降临:「我也要求父,祂必会赐给你们另一位护慰者,使祂永远与你们同在,祂是……真理之灵」(若14︰16-17);「当护慰者,就是我从父那里要给你们派遣的,那发于父的真理之灵来临时,祂必要为我作证」(若15︰26);「当那一位真理之灵来时,祂要把你们引入一切真理,因为祂不凭自己讲论,只把祂所听到的讲出来,并把未来的事转告给你们。祂要光荣我,因为祂要把由我所领受的,传告给你们。凡父所有的一切,都是我的;为此我说;祂要由我领受而传告你们」(若16︰13-15)。
在自己复活后,耶稣显现给门徒并通过嘘气向他们派来了圣灵,说「你们领受圣灵吧!你们赦免谁的罪,就给谁赦免;你们存留谁的,就给谁存留。」(若20︰22-23)同时祂命令门徒们:「不要离开耶路撒冷,但要等候父的恩许,即你们听我所说过的:『若翰固然以水施了洗,但不多几天以后,你们要因圣灵受洗……但当圣灵降临于你们身上时,你们将充满圣灵的德能,要在耶路撒冷及全犹太和撒玛黎雅,并直到地极,为我作证人。」(宗1︰4-8)
耶稣提前说的事件发生在五旬节那天,火舌降临在了使徒身上,「众人都充满了圣灵,照圣灵赐给他们的话,说起外方话来。」使徒伯多禄这时讲到:「诸位以色列人!请听这些话︰纳匝肋人耶稣是上帝用德能、奇迹和征兆……给你们证明了的人。……你们藉着不法者的手,钉祂在十字架上,杀死了祂;上帝却解除了祂死亡的苦痛,使祂复活了,因为祂不能受死亡的控制……祂被举扬到上帝的右边,由父领受了所恩许的圣灵;你们现今所见所闻的,就是祂所倾注的圣灵。」他们一听见这些话,「就心中刺痛,遂向伯多禄和其他使徒说:『诸位仁人弟兄!我们该作什么?伯多禄对他们说:『你们悔改吧!你们每人要以耶稣基督的名字受洗,好赦免你们的罪过,并领受圣灵的恩惠。」(宗2︰1-38)
教会的使命起于五旬节并一直延续到今天,圣灵在其中连续起著作用。圣灵在教会中起作用是基督教理不被歪曲的保证,祂的事工是被祂的门徒和追随者得以继续的保证。基督作为教会的行动且具生命力的头,是通过圣灵的作用来实现领导的。圣灵是耶稣留在教会里的「另一位护慰者」:祂永远与你们同在(若14︰16)且祂不凭自己讲论,而是以基督之名讲论(若16︰13-14)。
如果福音书主要讲的是基督人间事奉的事,那么宗徒大事录主要见证的是圣灵在基督教会里的作用。圣灵对信徒的作用在宗徒大事录里是这样写的「充满圣灵」(宗4︰8、4︰31、9︰17、13︰9、13︰52)和「领受圣灵」(宗8︰15、8︰17);还讲到圣灵降临于虔信者身上(宗8︰39、10︰44、11︰15)。圣灵随着洗礼的降临:当使徒保禄在格林多向一群门徒讲道时,他们「就因主耶稣之名领了洗。保禄给他们覆手,圣灵便降在他们身上。」(宗19︰6)
教会信仰圣奥秘都是在圣灵的作用下完成的。其中包括在圣体血礼仪中,饼和酒在圣灵的作用下成了基督的身体和血(52)。圣灵的恩宠通过主教的覆手使人成为事奉的神职人员。每一个受洗的人在敷油礼中都接受了「圣灵恩典的印记」(53)。
圣灵的力量在许多圣人的生活中都有显现,从古代到不久之前。伟大的俄罗斯圣人沙罗夫的塞拉芬(St. Seraphim of Sarov,19世纪),对前来拜会的买办莫托维洛夫说,基督徒的生活目标应该是追求获得圣灵。当莫托维洛夫问这意味着什么时,他看到在他眼前的圣人易形了,好像基督一样:他的面庞光耀过太阳,散发着温暖和香气。至圣的圣人是这样为与那位惊奇的来访者的交谈作结的:「正确信奉上帝和祂的独生子在上帝面前是被奖励的。会因此被给予自上的丰富圣灵恩宠」(54)。